昕静宁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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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时之君临1—渭河岸边

  • 他才十七岁啊,这一切,本不应由他来背负


  • 隔壁的辰时番外已经完结,欢迎移步


辰时之君临1—渭河岸边


        天色渐晚,夜色笼罩。


      渭河岸边,周生辰身披一件深色斗篷,长身而立,看向远方,背影颀长,在这秋天的暗夜中,显出一种孤独之感。


       谢崇在离他不远处,没有靠近,周生辰似也不知道此时的谢崇,就在他的身边跟着他,恐防他有什么事。
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站得时间有点久了,周生辰稍微换了一个姿势,却不小心牵动到左胸处的伤口,痛得他轻轻皱眉,嘶了一声,但这声音极轻,轻得,连他自己好像都听不到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不远处的谢崇似乎听到了,他看着周生辰,同样眉头轻皱,并不自觉得往前迈了一步,想了想,还是停住了。


       看着周生辰换了一个方向,他目光向东,那里,正是中州的方向,那里,有他的皇兄、他的族人,那里,却唯独少了他。谢崇看得有几分心酸,轻轻的叹气。


     “军师,过来陪陪我吧。”周生辰的声音不大,也很平静,应该是早就知道谢崇就在他的不远处。


       谢崇走了过来,他并没有惊讶周生辰会发现他,来到他的身侧,问他:“殿下是想中州了?”


       “不想。”周生辰答得很快,没有一丝犹豫,看了眼谢崇,像怕他不信似的,“我只是在想,我们这一次出征,胜利的太不容易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谢崇没有接下去,是啊,这一次的出征,遇到的是狡滑的北方小国,几国联合来攻,异常彪悍,王军损失过半,连殿下也受了重伤。


      “殿下,你这次伤得不轻,军医在营里找不见你,我就想到,你一定会在这里。”


      知道谢崇接下去会说什么,周生辰摆了摆手:“军师,陪我喝点酒吧。”


     “可是,殿下,你的身体——”谢崇有几分迟疑,周生辰摆手:“无妨,这点伤,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知道自己定说不过周生辰,谢崇向后看了一下,立刻便有侍卫领命而去,不一会儿,就在渭河岸边以地为席,摆上了几个小菜,和两壶清酒。


     “殿下。”谢崇拿起酒壶,“ 今日的酒并非烈酒,你身上还有伤,还是要注意一些。”


      周生辰轻轻点头,也是直接拿起酒壶,与谢崇的酒壶在空中对了一下,便把酒送入口中。


        谢崇也默默的喝下一口,看着眼前还没束发的少年,他才十七岁啊,这一切,本不应由他来背负,但是他却在皇兄面前,毅然的弃了皇姓,驻守西州。


       “军师,过去的事情,就不要再想了。”周生辰知道谢崇在想什么,语气平静的说。


       周生辰面无表情的看着渭河水,好一会儿,才道:“若能一生平安在西州度过,我也满足。”


       可是,现在,好不容易才召集到的三十万王军折损过半,出征的号角却有可能随时会吹响,周生辰转头看向军师:“还是想一想,怎样才能补充王军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谢崇点头:“这些天,我和晓誉、天行几人也商量过,我们会派出可靠之人,去召集入伍的壮丁,条件不变。”


       周生辰听了,停顿了一下,才轻轻点头:“让兵士们休整几日,便继续劳作吧,我们这一年多的时间未在这里,地里大概也荒芜了,趁着还未入冬,能种些什么,就种些什么,我们还是要自给自足,想让中州给我们充足的补给,是不现实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谈起军务来,周生辰一扫刚才的心境,与军师二人侃侃而谈,不知不觉间,两人便喝光了壶里的酒,周生辰晃了晃酒壶,与军师相视而笑。


       “回去吧,今天好好休息一下,既有助于伤口的恢复,又有助于心情的恢复。”谢崇知道,周生辰做事自有分寸。


        周生辰的眼神又望向远方,听到军师的话,眼神转回来:“嗯,我们走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夜已深,军营里除了巡逻的士兵外,其他的人都已经休息,周生辰看着那还未熄灭的火堆,不禁轻声叹息,从十四岁起,他便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,虽然西州城中,有属于他的南辰王府,但他却还是习惯这里的生活,不愿意在王府中面对满府的孤独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明天,可要回王府?”谢崇还未离开,在他身后问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刚想起王府,军师便提起,周生辰有些疑惑的回头,谢崇才道:“漼家姑娘,明天就要到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漼家姑娘?”周生辰想起,前几个月,他似乎接到过一封信,说是漼家嫡小姐因身染有疾,寻医至西州,希望他能照拂一二。


       信是中州的一位旧友所写,他当时因为战事繁重,只是匆匆瞥了一眼,便放下了,没想到,这么快,人就到了。



期待你的红心蓝手哦!
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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